我想杀了他
,感受着她真实的存在。 然而,就在这极致的喜悦中,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再次扫过那扇紧闭的卫生间门。 在里面吧……应遥矢。 听着外面的动静,感受着我和她的亲密无间,是什么心情? 呵。 无论你和她之前有什么渊源,无论你此刻多么不甘心,都改变不了事实。 她现在是我的了。 从头到脚,从身到心。 不过是个见不得光、只敢躲在暗处窥伺的可怜虫罢了。连让她为你撒谎、为你主动的资格都没有。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也配跟我争? 想到这里,谢倾洲心底那点因被隐瞒而产生的不快,瞬间被一种居高临下的、胜利者的优越感和满足感所取代。他甚至觉得,让应遥矢亲耳听着、想象着这一切,是一种更彻底的羞辱和宣告。 他不再关心卫生间里是谁,或者说,他乐见其成。他就是要让里面的人知道。 于是,谢倾洲更加投入地吻着香菱烟,动作间充满了占有和炫耀的意味,仿佛要通过这个吻,向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宣告毋庸置疑的主权。 香菱烟完全不知道谢倾洲此刻复杂Y暗的心理活动,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,肺里的空气都被榨g,嘴唇又麻又痛,身T软得不像话。她细微的呜咽和推拒,都被谢倾洲理解为羞涩和动情的表现,反而激得他更加深入。 直到香菱烟真的快要喘不过气,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