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回 这段关系，到期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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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拿起自己的饮料，

    手指轻敲杯身。

    那是她在思考时的习惯。

    最後，她放下杯子，看着芮妍：

    「如果你觉得依赖……

    是指你每天会跟我分享发生的事、找我聊天、想找我一起吃饭——」

    她微微倾身。

    「那是正常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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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芮妍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
    但沈yAn没有停。

    「可是平台不是这麽想的。」

    芮妍：「……」

    「他们觉得这样会造成风险。」

    沈yAn淡淡说，「觉得我们……靠太近。」

    芮妍的手指捏紧桌巾：

    「那……你觉得呢？」

    沈yAn安静了几秒。

    「我觉得不够靠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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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芮妍：「！」

    沈yAn的语气不急不徐：

    「但……现实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。」

    这一句话，让空气往下沉了半寸。

    芮妍也沉默了。

    她想说很多话：

    ——我不想你有压力

    ——我不想你因为我被批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