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母亲的档案室(下)
备。」 「他们要录制整个活动,」卡达说,「不是为了纪念,是为了控制叙事。确保只有他们想要的画面流出去。」 「还有,」乌迪尔打开笔电,调出一份文件,「我深入调查了伊芙琳·斯特林的背景。她不只是家族代表,她拥有心理学和艺术史双博士学位。她的博士论文题目是:仪式X暴力在都市环境中的社会功能:以涅瓦萨为案例研究。出版於八年前。」 奈瑞莎感到一阵寒意。「她一直在研究这个。雨果不是她偶然发现的,他是她的……研究对象。」 「可能是她的实证项目,」乌迪尔点头,「将理论付诸实践,观察一个未被规划的变T在可控环境中如何发展。」 阁楼里的空气变得沉重。三个人在逐渐昏暗的光线中交换眼神,每个人都明白情况的严重X。 这不仅是一场艺术展,这是一场实验的公开演示。而他们都是实验的一部分——雨果是样本,卡达是对照组,观众是观察者,斯特林家族是研究者。 而奈瑞莎,作为记录者,可能是唯一试图从外部记录整个实验的人。 「我们需要一个计画,」卡达最终说,「一个既能揭露真相,又能保护我们自己的计画。」 「我有一个想法,」乌迪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