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定A-07
爬上来。先是小腹深处一阵酥麻,接着rutou自己疼得发痒,yindao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。我慌得想哭,却哭不出声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。到第二轮开始前,火彻底烧起来了,zigong像被无数根羽毛搔刮,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整个人往前扑,锁链勒得手腕生疼。我听见自己哑哑的声音从头罩里漏出来,心里不停呐喊:「啊啊啊……我又……又xiele……我真的管不住……」 四十五分钟结束,灯光暗下一档。两名黑衣工作人员登上祭坛,动作慢得像宗教仪轨。温水从翅膀根部细管洒下,软毛刷刷过每一寸乳胶,特别在胸前停留,冰镇酒精布擦过时,rutou猛地收缩,顶出两个更尖锐的点。细长喷管对准三个喇叭口,各喷三下光学级矽油,把旧的残液整层推挤出来,顺着喇叭口滴落,外层依旧一尘不染。 十五分钟一到,灯光猛地切回最刺眼的白。新一轮人群再次淹没祭坛。 第二轮、第三轮、第四轮……时间被压缩成黏稠的永恒。乳胶底下的皮肤被汗水泡到发皱,rutou肿成两颗熟透要裂的血李,喉咙麻木,胃里只剩酸水。我曾以为天使是会飞的。现在我知道,天使只是被固定在祭坛上,四十五分钟被当作容器使用,十五分钟被当作容器擦拭,然後再次被填满。 零点整,最後一轮结束的铃声响起。灯光一盏盏熄灭,展厅陷入死寂。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