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

眼睛瞪得发直，头脑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内K被撕碎，男人抬起她双腿，凝着那处，不住感叹“真美，让爸爸闻闻SaO不SaO......”

    她眼角瞥见了那个玻璃烟灰缸。

    男人将头埋下去的那一刻，她重重砸了下去。

    一下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mama温软的x脯，guntang的泪水。

    两下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哥哥被罚跪在雨中时，麻木的双眼。

    三下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mama去世后，哥哥被赶出家门，小妈没来顾家的那几年的自己，每天晚上，他都要闻闻她那里SaO不SaO。

    有人拉住了她的手，在她耳边说“颜颜，够了......”

    顾绽颜点点头，喃喃“小妈，他Si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没气了。”

    她又问“我把他砸Si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是他自己发病自残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自己满手的血，终于绷不住哭出声“不要跟哥哥说，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说，这是小妈和你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一个小姑娘能砸Si一个中年壮汉？

    陈黛莹，心里冷笑。

    她是真没想到，这株菟丝子竟然这么狠，下起手来冷静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这样也好，人总要长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