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三、无心C柳

    只做正确的事，是肖岚的选择，但她更知道，仅仅只是‘正确’并不表示她就能成为一个无人能诟病的好人，她也不想给自己套上那么沉重的枷锁。

    方小芳的脸sE难看的想要结霜，两只手下意识地更揪紧了自己的衣襟，手心里泌出一层Sh汗，从指尖开始慢慢cH0U走她身T的温度。

    肖岚定定与她对视了三秒种，直到对方忍受不住她眼眸中闪烁的星芒而不得不瞥开视线，她才朝她走近了两步，伸手将她的连帽卫衣整了整，然后用只有她们俩人能听到的音量道，“……我说我调查过你，真不是随口说说而已。”

    这是她的职业病，但凡能引起她好奇的人，她都会特别加以关注，然后在工作行动中捎带调查，不管收获到的信息有用没用，反正先记下再说。
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她在白海市能那么招人嫉恨的主要原因之一。因为罪案危险还没出现，她就已经提早预判，而罪案危险一旦发生，她也总能第一时间拿出有用的消息，同时也会让某些暗箱C作错失先机。

    原本计划着想要试探肖岚的方小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她早该想到的，她早该在见到她之后就选择跑路，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主动站到她的面前。可是她如果跑了，不也更印证了她身上有害怕被她查探的事情吗？

    为什么是肖岚？但凡换一个人来，她都不至于这么被动。

    “白海市曾经也算是我的地盘，就算你不说，也并不耽误我掌握更多更足够的证据。”肖岚的声音清冽，语调却柔和，可这两项叠合到一起就变成了一种像是在用冰冷的刀刃刮擦人脆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