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：镜域之前

    白猫微笑，缓缓点头：

    「我是你未成为的一种可能。我来问你三个问题——只有诚实回答，你才能进入镜域。」

    我心头一震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第一个问题来了：

    「如果没有系统，你还会奋战到底吗？」

    我愣住了。系统让我拥有力量，让我从一只猫蜕变成一个能够与命运抗衡的存在。但如果没有它……

    我低头，回忆起第一次爬墙，第一次为了保护同伴露出利爪。

    「会的。」我轻声说：「因为在我知道什麽是珍贵之前，我就已经为它战斗过了。」

    白猫点头。

    第二个问题落下：

    「你是为了复仇而活，还是为了活着而选择复仇？」

    我脑海中闪过兽人城的血腥、仲裁神殿的审判、苏菲亚被捕时的绝望。

    我原以为自己只是为了报仇才一路走到现在。但现在，我却能毫不犹豫地说出：

    「我想活着，然後选择该为谁而战。」

    第三个问题，是一片沉默後才落下的低语：

    「你愿意失去一切来获得自由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