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或者不只是。(丈夫)
来,顺着脊椎往上爬,一直爬到后脑勺,让她的头皮发麻。艾莉希亚的视线模糊了,眼前有一些光点在跳动,手指抓着床单,指节发白,指甲嵌进布料里。 她的身T跟着他的节奏起伏。床在他们身下发出吱呀声,弹簧在床垫里压缩又弹开,床头撞着墙壁,一下,又一下,很闷的声音。她能听见自己的呼x1,急促的,破碎的,页能听见他的粗重呼x1,能听见他们的身T撞击的声音,皮肤贴着皮肤,骨盆撞着骨盆,R0UT的声音,Sh漉漉的声音。她能闻到他的气味——汗水,沐浴露,还有别的什么,他身上的味道,她说不出来那是什么,但那种气味让她更热,让她更想要。 每当她快要ga0cHa0的时候——她能感觉到那种感觉在她的小腹收紧,像一只手在捏她的子g0ng,越来越紧,越来越紧,快要—— 艾拉里克就会慢下来,等待着那种感觉退回去,退到边缘,悬在那里,上不去的时候,他再重新开始,再把她推上去,一下一下,慢慢地,一层一层,再在她快要到达的时候慢下来。 艾莉希亚被悬在那里。上不去也下不来,像站在悬崖边上,往下看,看得见底,但跳不下去。 每次他慢下来的时候,他的身T都会绷得更紧,他的呼x1都会变得更重,他的手指都会在她的皮肤上收紧一点。 他不想停。艾莉希亚能感觉到。他埋在她身T里的yjIng在跳动,血Ye涌动的节奏,他的大腿肌r0U在发颤,快要cH0U筋的那种颤。但他忍住了。每一次都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