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、海一样
净了,“水流得这么多,海一样。”    “可以吗?”徐经眠不确定地问。    其实是想喝的。    他叫得多,喉咙难免干渴。然而他早已习惯忍受性爱中的苦楚,骤然有人关心询问,反倒诚惶诚恐起来。    姜悦挪开眼:“哦,那不喝。”    “不,我喝的,”徐经眠赶紧说,“我渴。”    他急切的样子又取悦到姜悦。姜悦弯唇,把人抱起来,张开的逼口正正好好把yinjing吃进去,撑满了,但姜悦没cao他,只是平稳地往前走。    到了客厅,姜悦很认真地喂他喝水,一杯不够喝第二杯,第三杯喝到一半,徐经眠推开杯子,摇摇头说:“不要了。”    姜悦仰脖把剩下的喝了。看见这个动作,徐经眠呆了呆,好久都没有说话。    姜悦问:“傻了?”    徐经眠摇头。    他抬起头看着姜悦,眼神怯怯的,又像极欲表达什么。    姜悦用拇指擦一下徐经眠下唇,说:“你这样看我,只会让我想马上cao你。”    徐经眠眨眨眼,突然笑了。    他抱着姜悦的脖子,软声问:“我最近想去剪头发,可以吗?”    “可以,”姜悦捋了捋他的发根,又说,“不要太短。”    徐经眠眉眼弯弯:“好。”    “说完了?”    “嗯。”他用小腿盘紧姜悦的腰,贴近了,阴户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