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,医务室的
端之上。 快感如此凶猛,很快将破处的那点儿痛楚烧得干干净净。 狭小玲珑的蜜壶吞下了整只大roubang,粉蚌在捣干中变得红艳糜烂,越来越红腻湿滑,沉重的力道不停歇地撞击着雪腻酥白的腿根。 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二人结合处溢出,犹如喜极而泣的涟涟泪水,滚入两瓣丰润幽深的臀丘之中,未经开垦的密xue幼嫩生涩,yin水如雨露淅淅沥沥地浸湿,缓缓润开了一线幽口。 校草感到头晕目眩,丰润挺翘的屁股在揉皱的床单上扭动,腰肢乱摇,想摆脱这让人承受不住的快感,给李虔诚发消息打电话,当然,全部无人接听。 校草愤怒地爆了句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粗口: “TMD!” 柔软粉蚌,xue口嫣红,噗嗤噗嗤大roubang连绵cao干,在火热狭窄的内壁上摩挲,越插越深入,刀斧般凿开rouxue,飞快抽出、猛力插入,如此反复捣干,欢愉绵绵密密又滔滔不绝。 这种甘甜的滋味儿实在是妙不可言 校草恍惚觉得屁股底下湿乎乎一片,舌尖扫过喉头,令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,胯下情动的阳物也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下渐渐抬头,重新翘直了起来。 玉白的肌肤透出薄薄艳红,眼尾洇红,yuhuo难以平息,猛烈至极的快感像是带有电流的鞭子抽打着身躯,吞没了校草最后一丝崩溃的呻吟,玉背如弯月一般弓起,在被褥中战栗摇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