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,医务室的
子xue又紧又热,加上前戏充足,甬道柔滑无比。娇嫩紧致的壁rou激烈蠕动,层层绞紧、哭泣着,吸吮那炙热坚挺的巨物,柔柔娇娇的甬道包裹住阳刚悍性的欲望,就像是丰沃肥美的泥土紧紧包裹着树根,让它尽情地扎根、深陷,直至彻底融为一体。 真是要了老命了! 李虔诚爽了 少年怯生生地喊:“疼……叔叔……我疼……” “……乖,不疼,别一直喊叔叔,叫一声‘老公’听听……” 老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…… 远在学校的校草可就遭了秧 医务室没人,墙壁、天花板、病床都是一片雪白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。袁舟律扶着校草,十分忧心地问: “还疼不疼,我给你倒热水。” 校草心想我又不是大姨妈疼,喝什么热水。 “不用了,不是什么大问题,我躺会儿就行。” 就是躺床上的工夫,校草细致地给自己掖好被角,正要松口气,坏事发生了。 他感到腿心处的器官被戳了一下,炙热又粗长的巨物像是开疆扩土的红缨枪,带有火焰一般的热度,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体内,所过之处都是火辣辣的。 “……呜!” 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,瞬间逼出校草一声带有